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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 by budabc

2025-5-15 22:17

  宿醉令周挺阳不好受,脑袋有点疼痛固然免不了,跟以前经验不同的是昨晚的欲望非常强烈,被王薇薇强拉入房后,本来是她主动挑逗,最后演变成全程被动接受周挺阳的猛烈炮火轰炸,最连浪叫声都发不出来了,软瘫瘫的任由周挺阳持续地重锤出击,周挺阳当时觉得自己有点在奸尸似的味道。
  无论如何王薇薇今天是爬不起床了,只好请了病假,周挺阳昨晚也在她身上连射了三次,才让那威武不能屈的钢铁肉柱彻底软化下去。
  然而昨晚产生的强烈欲望到现在仍未完全消失,只要稍有绮念,下体又不受控制地充血,仿佛回到了二十出头时那种满脑子都是性欲的饥渴青春年代,这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更让他难过的是,经过昨晚宿醉,他隐隐记得多年前也曾经这么醉过,而那一醉后,让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从此失去了一个家,一个儿子。
  往事袭上心头,周挺阳有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但驱不去脑袋里历历在目的往事。
  "周局,有位女士要见你。"
  洪雅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周挺阳抬起头,顿时眼前一亮。
  开启着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约三十出头的女人。
  周挺阳的眼睛不禁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很难用词汇去形容她的美,只觉得刹那间太阳失去了光辉,天地完全黯淡,唯有她在静静地散发着柔和的光彩。
  "周局,周局。"
  洪雅诗的声音将周挺阳的魂魄召唤回来。
  周挺阳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个洪雅诗,连忙站起来对那艳光四射的美女招呼说:"你好!"
  那女人轻轻地点了点头,莲步姗移地走进办公室,仿佛她已经习惯了男人看她的目光,周挺阳的失态并没有引起她任何情绪变化。
  周挺阳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女人在沙发上坐下,回头看见洪雅诗仍然站在门口,便干咳两声,说:"小洪,给客人端杯茶。"
  周挺阳刚想走出办公桌后,一抬步,发现裤子有点紧,不用低头也知道下面那玩意又硬了。
  他有点尴尬,但旋即一想,女人可以装胸作势来吸引男人视线,我一个大男人对着美女硬起条鸡巴有什么好自卑的?
  这才是男儿雄风本色!
  他把心一横,大步走出办公桌,到美女对面的沙发坐下。
  美女的眼睛刚好与他的西装裤裆对齐,看到裆中间一团比较明显的隆起,脸上微微一红,眼睛稍向侧移,但脸上没有什么态度表示。
  周挺阳对她立马产生了很大的好感:这女人不但人长得美,也很有礼貌修养,应该有极佳的家庭出身和接受过良好的文化教育。
  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后,周挺阳自我介绍说:"我是市体育局的副局长周挺阳,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
  女子先是四周打量一下环境,才轻言细语地说:"周局长,前天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我见过你。"
  周挺阳一听,顿时老脸一红。
  前天在餐厅的窘态估计都给这个绝色美女看在眼里了。
  女人并没有注意他的脸色变化,只是静静地自我介绍说:"我叫成雪,我的前夫是陈健。"
  周挺阳不禁哦了一声。
  真巧,陈建,陈建的前妻,还有他们的儿子,都在同一天认识自己,并陆续与自己打上交道了。
  "那天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人多,周局长没有留意到我。"
  成雪提醒道。
  周挺阳尴尬地笑笑,说:"来去匆匆,确是没有注意到在座食客,请见谅。"
  成雪淡笑着说:"周局长的表现很出众啊,功夫片里的英雄见得多,现实是的功夫英雄头一次看到,开眼界了。"
  周挺阳打了个哈哈道:"见笑了。"
  心里却在疑惑,这成雪一直说客气话,却不透露登门造访的主题,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不是毛头小子,不会天真的以为成雪是跟他儿子一样迷上自己才摸上门来,象她这样条件的女人,内心自有一种骄傲,不可能轻易对异性假以辞色。
  成雪见周挺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以前哪个男人不是见了她都晕头转向,口若悬河地自我表现的?这个男人除了开始时有点失神,就一反常态地冷静,反而让她摸不着对方的底子,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开口提及此行目的。
  "成女士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解决吗?"
  周挺阳总算开口打破沉默。
  成雪给他带着笑意的明亮眼神一扫,顿时有点手忙脚乱,正了正坐姿,才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太难为情了。"
  周挺阳思忖一下,问:"跟你的孩子成嘉和有关?"
  成雪身体一紧,抬头看了眼周挺阳,犹豫地问:"我家的情况你都知道了?"
  周挺阳潇洒地笑笑,说:"他大约提过他的家庭情况,详细我就不了解了。"
  成雪神色一黯,轻叹口气说:"我这个儿子不省心,多半是给你添麻烦了。"
  周挺阳安慰道:"本质底子还好,就是有点任性,而且不太爱守规矩,严管一点会改正的。"
  成雪幽幽地说:"我不太会带孩子,总是任着他性子来,要是他有个你这样的父亲管着,可能不一样。"
  话刚出口,察觉自己失言了,只好尴尬地笑笑。
  周挺阳有点想不通。
  那陈健放着个天仙般美丽和优雅的老婆不要,却去跟男人搞,这是搭错了什么神经?
  尽管内心腹诽,但口里仍然客气地说:"成女士抬爱了,你可以多跟陈先生沟通,一起监督他成长。"
  成雪一听陈健的名字,脸上就露出厌恶的神色,再坐直腰身,拨了拨耳边的发丝,说:"今天造访有点冒眛,但我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周挺阳心想总算见真章了,便说:"请讲。"
  成雪组织了一下思路,才开口道:"想来周局长也知道小和的问题了,他是一个同性恋。"
  周挺阳看着她,面带微笑,不置可否。
  成雪只得继续道:"这个毛病自小就显现了,我一直没在意,还以为他长大了会纠正过来,但后来发现他走上歪路后,就没办法回头了。"
  周挺阳只是静静地微笑听着,仍然不发表意见。
  成雪开了口,感觉没那么难为情了,也不再转弯抹角,道:"虽然我心里不乐意,但没办法改变现实,再说,同性恋在现今世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想,他这辈子开心快乐就好,反正家里有点小钱,不用担忧他老了后孤苦无依。"
  周挺阳微笑地点点头,说了半天,成雪仍然谈及中心意图,他也不急在一时知道答案,所谓秀色可餐,看一个美女说话也是赏心乐事。
  "昨晚,他跑来跟我说,要做变性手术。"
  "什么?"
  周挺阳愕然。
  虽然成嘉和精灵脱佻的性子多少能了解些,但他总爱不按常理出牌的举止每每吓周挺阳一跳。
  成雪用幽怨的目光望向周挺阳,说:"他说,他爱上了周局你,但你不喜欢男人,所以他要变性,作一个真正的女人找你。"
  周挺阳听得头大如斗,这是哪门跟哪门的关系啊!
  他只好苦笑着道:"他可能是误会了吧?"
  成雪连忙解释说:"我知道他想法跟你没关系,以前小和也闹腾过类似的事情,但没有发展到要去做变性手术那么严重。"
  周挺阳搓搓手,道:"他应该是钻牛角尖了,你找他爸爸一起劝劝,开导开导。"
  成雪摇头说:"我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晓得他脾气,倘若他真想这样做,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的,再说,我跟他爸爸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一二,怎么劝?"
  周挺阳想起成嘉和说陈健也是同性恋的事,心里暗叹一口气,上梁既然不正,又怎么能去纠正孩子的问题?
  他思索一下,问:"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
  成雪立即接口道:"帮我劝劝他。"
  周挺阳苦笑着说:"你做为母亲也知道劝不了,我一个外人更不好说啊!"
  成雪道:"你不同,他会听你的。"
  周挺阳奇怪地望着她。
  成雪给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微侧一下头说:"第一他喜欢你,应该听你话,第二,你是他心目中父亲的标准形象,威严、正气,稳重、强壮和身手了得,管得了他。"
  说完这话,成雪莫名的脸上浮起了红晕,微微地低下头。
  周挺阳看得心里一荡,连忙坐直腰身,说:"我哪有他想得那么完美?要不,你还是联系陈健,商量一下这事情的解决方法更稳妥,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有教育孩子的责任。"
  成雪见他推辞,急了,连忙说:"不止是他这样想,我也觉得你更配作他的父亲,倘若他有你这样的父亲,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话刚出口,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失言失态,那张雪白的俏脸更是红得厉害,头也更低了。
  给个大美人这样恭维,周挺阳心里也是很受用的,不过还没有被迷得晕头转向,而是小心地说:"我可以帮忙劝他几句,但不一定能有效果。"
  成雪一听,大喜过望,说:"你肯帮忙就好!我都知道这要求有点病急乱投医,但你确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周挺阳吁了口气,说:"他现在哪?要不我打个电话跟他聊聊。"
  成雪道:"由昨天开始他就将自己锁在房里,不吃也不喝,用绝食迫我答应,他的电话......说是给你敲烂了。"
  周挺阳想起昨天摔电话警告成嘉和的事,禁不住哑然失笑,说:"确是我摔烂了他的电话。这样吧,我今天还有公务出差,过两天回来帮你劝劝他。"
  成雪失望地问:"要过两天以后吗?可是他现在......不吃也不喝,我放不下心。"
  周挺阳见她如此神色紧张,抬手看看腕表,思考一下,道:"离火车出发还有些时间,我这就跟你回去一趟!"
  成雪大喜过望,连忙站起来说:"太感激你了。"
  周挺阳穿上西装外套,拿了车匙,到隔壁办公室交待说:"小洪,我跟成女士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洪雅诗连忙叮嘱道:"周局,我们是下午三点的火车,记得时间哦!"
  周挺阳点点头,偕成雪一起向外走去。
  刚出电梯,迎面就看到副局长陈彪。
  陈彪一见成雪,一双眼睛就直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失魂落魄。
  成雪给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向周挺阳身后缩了缩。
  周挺阳只好介绍道:"这位是成雪成女士,这是体育局的陈彪副局长。"
  陈彪这才回过神来,伸出手去结结巴巴地说:"成...成女士你好。"
  成雪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与陈彪握手。
  陈彪给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气馁,而是满脸堆笑地问:"周局,你这是去哪了?"
  周挺阳淡淡道:"有点事务要跟成女士出去解决一下。"
  陈彪的目光仍然未从成雪身上移开来,问:"成女士有什么难题需要帮忙的?"
  成雪只好回答他说:"有周局长帮忙就可以,你有心了。"
  陈彪见成雪不搭理他,颇感失落,眼光落回周挺阳身上,上下打量,带点不怀好意地说:"小周,身体还好吗?昨晚不小心弄伤了你下面那玩意,真的很抱歉,老哥向你赔罪了!"
  周挺阳自是明白他是妒忌心发作,笑笑道:"还好,不要装心里去。"
  陈彪连忙说:"那不行,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重要的宝贝,要是伤了从此不能人道,空对着大美人也派不上用场,我说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妥当。"
  这妒忌之心表现得如此赤裸真白,周挺阳听得直皱眉。
  身后的成雪上前拉着周挺阳的衣袖,说:"周局长,走吧,你还要赶火车出差,别耽误了。"
  周挺阳只好向陈彪笑笑,在陈彪妒羡交织的眼光注视下与成雪向外走去。
  到了停车场,成雪才放开周挺的衣袖,说:"刚才失礼了,那个陈局说话有点令人反感。"
  周挺阳知道她是故意拉着自己的衣袖,表现亲密来给自己长脸,心里更添了几分好感,问:"你自己开车来?"
  成雪摇头道:"我不会开车,有司机。"
  正说着,一个黑色西装打扮的年轻人快步跑过来,说:"太太,我们的车在那边。"
  成雪拨了拨耳边被风吹乱的一缕秀发,说:"你自己开车先走,我坐周局长的车回去。"
  年轻司机答应一声,自顾回头去了。
  周挺打开副驾车门,微笑地做了请的姿势。
  成雪也回以一笑,优雅地坐了进去。
  车驶出体育局,二人并没有说话,成雪身上那种淡淡香气令周挺阳有点陶醉。
  "周局长,你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周挺阳笑道:"我倒想知道你要坐我的车,打算说些什么。"
  成雪淡淡一笑,说:"周局长真是聪明人,还未开口就猜到我的想法。"
  周挺阳哈哈笑道:"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厉害,只是猜测你有事想跟我谈。"
  成雪微微一笑,说:"这事说出来有点难为情,我想你能够收小和做干儿子。"
  周挺阳闻言愕然。
  看来成嘉和的思想行为跳跃不定是有遗传因素的,很有乃母之风。
  他想了想,说:"成女士,我们今天才认识。"
  成雪在座位换了一下动作,坐得舒服点,才开口说:"我也是刚才有的想法。"
  周挺阳没有接话,静待她说下去。
  "刚才遇到那个陈局长,他看人的眼光让我害怕,但站在你身后,我突然发现只要有你在,就一点都不害怕了,你给我一种真男人的感觉,我想如果小和作了你的干儿子,跟你学着怎样做一个男子汉,他会变好起来的。"
  美人相求,固然不好拒绝,但认了这个干儿子,某程度上就是承担起一系列的责任,再说成嘉和的亲生父亲陈健还在,岂能随口答应?
  "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决定,要问过成嘉和的意见,还要征求他父亲的同意,还有,我也需要回家向太太商量,成女士请见谅。"
  周挺阳一边驾驶,一边向成雪解释原因。
  成雪点头表示理解,说:"我明白,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让你难为了。"
  两人往后没再交谈,沉默的车厢空气中总纡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令周挺阳陶然欲醉。
  "周局长,前面转弯就到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周挺阳定睛看去,果然来到了昨晚送成嘉和回来的听涛小筑。
  保安打开门栏,车子在修得整齐漂亮的别墅间滑行,直至成雪让他停下。
  下了车,周挺阳打量一下四周环境。
  高档小区确是与他居住的商业住宅小区不同,这里面全是独立别墅,绿化面积多,道路宽阔洁净,到处花香鸟语,环境甚是清幽安静。
  成雪不用门匙,而是对着锁眼看一下,院子的铁艺大门就悠然洞开。
  周挺阳笑道:"真先进。"
  成雪微微示意,周挺阳随着她一起进入别墅内。
  "我有一个司机,一个管家。"
  成雪向周挺阳解释说:"司机你刚才见过了,管家出去买菜,家里就是我和小和二人。"
  周挺阳明白她不是炫耀,只是礼貌地向他交待家中的情况。
  当为陈健的前妻,而且有个儿子,离婚分得的财产很可观,这个级别的财富和地位,已经不需要通过向别人炫耀来满足虚荣心了。
  房子的客厅采光明亮,装修素雅却华贵,走在光可鉴人的柚木地板上,皮鞋底与木地板撞击发出清脆的各各声响,更显得这房子空寂和宽敝。
  周挺阳忽然想到很一句文艺范的话:这不是脚步声,是寂寞心灵的回响。
  来到一个房门前,成雪敲了几下门,叫道:"小和,小和,我带了周局长过来跟你谈谈。"
  房里面没半点反应。
  周挺阳道:"他出去了吧?"
  成雪摇摇头,说:"他最喜欢的鞋子还在门廊呢,这段时间出门都穿着。"
  周挺阳闻言,便用拳头打了两下门,叫道:"成嘉和,出来!"
  话音刚落,门一下子就打开,成嘉和站在门口,神情疑幻疑真。
  周挺阳严肃道:"怎么了?一天不见,就认不出我来了?"
  成嘉和猛然"啊"地叫了一声,急道:"阳叔叔,你真的来看我了?"
  周挺阳轻松地笑笑,说:"不相信?来,我给你再尝尝掉下巴的滋味,你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成嘉和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突然激动地笑了起来。
  周挺阳一摆头,说:"出来,跟我聊聊,你妈一直在担心你。"
  成雪连忙指示着周挺阳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成嘉和一屁股坐在周挺阳身边,又拿起手,往他粗壮的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
  周挺阳一脸严肃地问:"想报复吗?"
  成嘉和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有点不太相信你是真的来了,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周挺阳笑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没讨厌你!"
  成雪扛个托盘走来,说:"周局,喝口水。"
  周挺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赞道:"入口顺滑,有回香,不错,什么茶?"
  成雪在对面坐下,说:"这是我自配的草花茶,平日闲着无聊自己玩玩。"
  周挺阳道:"想不到成女士也有这么好的配茶手艺。"
  成嘉和接口说:"我妈还会画画和弹琴,钢琴弹得可好呢!"
  甫入门周挺阳就注意到客厅边上的一座钢琴,开始以为是成嘉和用的,因为现在的小孩都经常参加各种课外班,学钢琴很常见。
  周挺阳回头盯了成嘉和一眼,说:"你有个这么漂亮又聪明的妈妈,却一点都不懂珍惜,老是气她,这象什么话?"
  成嘉和嘟起嘴道:"我没有气她!我知道我妈对我好,但我已经长大了,只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周挺阳侧头看看他,说:"既然你觉得自己长大了,就应该懂得成年人的责任,要学会好好爱护和保护你的家人,而不是到处闯祸添乱,给他们惹麻烦,你想想这几天的行为,做到了吗?"
  成嘉和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
  周挺阳耐心说道:"长大成人不但是指年龄和身体,同时还要肩负社会和家庭的责任,你既然明白你妈对你好,将你抚养长大,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她吗?你看,她满腔忧愁和担心跑来找我这个陌生人帮忙,就是给你迫得没办法了,这是你报答的方式吗?"
  成嘉和皱起脸,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周挺阳用力搂搂他肩膀,说:"我也喜欢你,只是跟你想的那种喜欢性质不一样,无论你做什么行为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只要你懂事和听话,阳叔叔可以经常跟你聊天谈心,否则我就不再理你了。"
  成嘉和惊喜地问:"真的可以吗?我可以经常找你吗?"
  周挺阳笑笑,说:"可以,只要不胡作非为,听你妈的话好好读书做人。"
  成嘉和兴奋地点点头。
  成雪见周挺阳一出马就成效斐然,更是喜不自禁,说:"小和,以后你要多找阳叔叔谈心和交流,将来要跟阳叔叔一样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成嘉和满脸欢喜地点点头,马上皱眉说:"妈,我饿了。"
  成雪连忙站起来说:"我这打电话叫陈妈买菜的时候带些点心回来。"
  成嘉和摇头道:"不用,我现在饿得慌,想吃大鸡腿,我去找司机南哥开车带我吃。"
  转头对周挺阳说:"阳叔叔,我吃了就马上回来,你要等我。"
  成雪连忙道:"你阳叔叔等会还要去出差,不能久呆,别耽误他工作。"
  周挺阳拍拍他的手,说:"放心去吃吧,改天过来找阳叔叔再聊。"
  成嘉和点点头,欢天喜地出门去了。
  成雪看着周挺阳,感激地说:"真多谢周局帮忙,否则这孩子真会将自己饿坏了。"
  周挺阳扬扬眉毛,道:"没事,你把门从外面锁了,饿他两天,他就会求你开门给吃的了。"
  成雪先是一呆,马上意识到周挺阳在开玩笑,笑不可抑道:"周局长你真逗,还以为你一直都很正经严肃的呢!"
  周挺阳再喝了口茶,说:"成嘉和本质不坏,就是思想有点偏差,教育一下就好了。"
  成雪闻言,脸上有点忧伤,说:"其实我觉得他要的不是爱情,要的是一个能给他做榜样,指导他成长的父亲,我一个单亲妈妈,没有这能力。"
  周挺阳闻言,眼前浮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不对,是两个,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她的孩子,孤独地向前走去,顿时鼻端有点微微发酸。
  成雪见他突然脸色黯淡,不知道自己的话触碰到什么禁忌,想岔开话题,转头看到钢琴,便说:"周局长,反正你现在也不赶着回去,我给你弹琴一曲,怎样?"
  周挺阳连忙撇清思路,点头说:"听成嘉和说你琴技了得,我也想聆听仙乐。"
  成雪微微一笑,到琴边坐下,想了想,轻快的琴声就如清泉般从她指尖四处流淌。
  周挺阳倚站在琴边,看着她专心致致的弹着琴,更觉得赏心悦目。
  一曲既罢,成雪抬头问:"弹得怎样?"
  周挺阳笑道:"我不懂音律,只晓得很好听,美人奏琴,仙乐飘飘。"
  成雪脸色微红说:"想不到周局长不但会开玩笑,还懂哄人,我想你太太一定很幸福。你孩子多大了?一定很象你吧?"
  周挺阳道:"一个在上大学,长得很象我,另一个.....还小,也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样子。"
  成雪有点惊讶地问:"怎么说?"
  周挺阳仰起对,深深的吁出一口气,说:"离婚了,他妈带他离开,都好几年了,一直没回来。"
  望着成雪如水般清澈的眼神,周挺阳仿佛被她看到的灵魂深处,忽然间有种强烈倾诉的欲望,便说:"你想听故事吗?"
  成雪想想,说:"你是一个不凡的人物,你的故事一定曲折动人,你来说,我来弹,我要用琴声为你的传奇故事配乐章。"
  说罢,琴音又起,轻柔婉转,仿佛在倾诉一个遥远又哀伤的传说。
  在幽静流畅的琴声伴奏中,周挺阳娓娓地将他的成长,他的生活,他的爱情,他的婚姻,点点滴滴地陈述了一遍,
  直至说到姚采兰母子离开的时候,琴声越来越响,节奏越来越急,如江涛翻滚,如暴风急雨,最后戛然而止,仿佛是一个中断的故事,又如一本缺页的乐章。
  一曲既罢,二人陷入沉默。
  未了成雪开口问:"你没去找过他们吗?"
  周挺阳只觉心里一阵揪紧,咬牙说:"找过了,找不着。"
  无数的话埋藏在肚里一直没向人倾诉,今天,他觉得无法再忍受下去,非要发泄出来。
  "就这么一声不响地悄悄离开了,我回去只看到桌面上放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两母子都不见了。我知道他们去了香港投靠外公,但我是国家干部,不能随便申请出境,就托人去找,只找到他们刚落脚的彩虹邨,就是那种廉租房子,孩子他妈天天到工地上做小工赚生活,她身体一向不好,也不知道怎样捱过去的,孩子才十三岁啊,每天放学晚上当黑工,我......我......."
  说着,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成雪先是惊愕地望着这个流眼泪的大男人,轻轻地按住他手背,说:"没事,都过去了,不用伤心。"
  "没有过去!"
  周挺阳近乎咆哮地叫道,一手支额,痛苦地说:"后来他们搬走了,就再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了!我找了许多人打听,但他们就象从此消失在人海里面,没有踪影,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到底去哪了!"
  说着,身体仿佛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呜咽起来。
  看着这个英武潇洒,顶天立地的男人突然如个无助的小孩般悲痛哭泣,成雪有种母性的感情在心底滋长,她将周挺的头轻轻的贴进怀里,揉揉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也不说话。
  周挺阳在她怀里仍然在抽泣,仍然在倾诉。
  "我知道我不是一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就算我做得再不好,他们也不应该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我,就算离开了也给我个信啊!"
  成雪轻轻的揉着他粗短浓密又理得整齐的头发,说:"因为他们爱你,因为爱,才选择离开你。"
  周挺阳抬起泪眼,不解地望向成雪。
  成雪幽然道:"你一直夹在两个家庭之中,两难取舍,他们选择离开,不想让你再情义难顾,因为爱,他们选择牺牲自己,成全你,让你再不会有负累。"
  说着,成雪自己仿佛都已代入了姚采兰,眼圈一红,泪水如珠串般掉落。
  因为爱,所以愿意放弃,因为爱,所以宁肯牺牲。
  她理解这个那个平凡又伟大的女人,她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为爱而放手飘然远去的女人。
  温热的泪水落在周挺阳仰起的脸庞上,他呆呆地问:"你什么要哭?"
  成雪含着泪水说:"因为爱!如果我是姚采兰,我也会这样选择,所以太爱你,所以不愿意让你难过,让人痛苦,让你为难,只想让你活得快乐自在!"
  说罢,她主动低下头,去亲吻周挺阳滑落的泪珠。
  周挺阳先是呆呆地没反应,当成雪温润柔软的嘴唇亲上他的厚时,他突然忽地站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琴键上,琴键发出一边串混乱的声音。
  成雪双手紧紧的搂住周挺阳的坚硬的颈项,两腿夹住他腰实的腰身,嘴唇相接,舌头绕缠,被压着的琴键随着他们的热烈湿吻不断地变奏出混乱的,茫然的,复杂的感情乐章。
  "你爱我吗?"
  二人感觉到快窒息的时候,周挺阳松开嘴唇,喘着气问。
  成雪满脸飞霞,娇喘吁吁地答:"爱!"
  周挺阳望着她如雪般的肌肤,梨花一枝春带雨般哀怨神情,微张着娇嫩嘴唇如花瓣般轻轻颤抖,心里蓦然升起一种欲望,一种要好好爱她,要与她合溶为一体,好好安慰和满足她的欲望。
  他重新压上去,手探进成雪的裙子下,摸到了两腿之间的的桃花源,那儿已经流水津津。
  成雪被他触碰到私处,整个人不自觉的绷紧,有点担心地说:"我好久没做了。"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周挺阳安慰着,手拨开她的小三角内裤,摸到了阴蒂,轻轻地弹动。
  成雪整个身体绷直,头向后仰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周挺阳趁势将脸帖上她的胸部,用脸孔用力的搓磨。
  "不要啊!"
  成雪呻吟着,被上下夹攻得难受地扭动着身躯,琴键在她身下变化着音符,仿如诉说她既期待或害怕的内心感受。
  周挺阳的手摸上她的背部,触碰到拉链头,用力一扯,"嘶"的一声,成雪的上衣便告滑脱,露出浅杏色的蕾丝边胸围。
  周挺阳不急于解脱她最后的保护,而是伸出舌头,往两胸中间的位置轻轻一舔。
  成雪嘴里"啊"一声轻呼,身体扭了几下。
  周挺阳的温热的舌头不断地在两乳间游移,就是没去解那乳罩。
  成雪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最后喘息着说:"放.....放它们出来。"
  周挺阳喘着气道:"叫哥,叫阳哥哥,小兰喜欢这样叫!"
  成雪先是不肯,但终于架不住周挺阳的舌头挑逗,幽幽叫道:"哥,求你,阳哥哥啊!"
  周挺阳哈哈一笑,用力一按,乳罩脱落,一对不算很大但紧挺的嫩白乳房便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哦....嗯......"
  随着周挺阳一口将其中一个乳房含到嘴里,舌头吸吮着乳尖,成雪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呻,然后扭动着身躯叫道:"阳哥哥,我下面好难受。"
  周挺阳当然知道她难受,因为成雪的阴户里的水都已经将他的手湿透了。
  他扯下自己的西装裤拉链,拨出那根已经硬如铁铸的粗伟阴茎,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成雪的阴道口。
  成雪扭动着身体叫道:"阳哥哥,给我...给.....我。"
  周挺阳轻轻凑到她耳边问:"给你什么?"
  成雪满脸羞红地说:"我要....你的.....阴茎。"
  周挺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你要阳哥哥的大鸡巴,是吗?要就说出来啊!"
  成雪红着脸,叫道:"我要阳哥哥的大鸡巴,...操我!"
  周挺阳哈哈一笑,翘臀一抬,用力一耸,顿时将饱满的龟头挤进了成雪已经张开的阴道开口。
  "啊......!"
  成雪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周挺阳又有力耸了一下,阴茎再入了点。
  成雪应该是多年没经人道了,阴道狭窄且温暖,仿如处女般紧致,看来她跟林健离婚后就再没找过男人。
  想到这儿,周挺阳感觉特别兴奋,这么美丽的女子,一直守身如玉,仿佛就等着自己这个莽汉为她重开这禁忌之门。想到此处,心里一阵温暖,动作变得更温柔怜爱。
  成雪也感觉到他的力量变化,无比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阳哥哥,可以用力点,我不怕。"
  周挺阳闻言,肌肉一紧,阴茎再捅进两分,吓得成雪一声尖叫,配合着键盘发出嗵一声巨响,成雪望着周挺阳目光充满了恐惧。
  "还说不怕?"
  周挺阳调侃着,又放缓了前进的速度。
  "你好坏,戏弄人!"
  成雪全身倚在键盘上,伸手去扯着周挺阳的领带,扭着身体说。
  琴键又发出一阵乱响。
  周挺阳再入二分,问:"疼吗?"
  成雪摇摇头:"不疼,很舒服........啊啊....到花心了!"
  周挺阳也感觉到龟头被一阵柔软的肉吸吮着,知道已经触到了子宫颈口,便不再冒进,转动臀部,让龟头充分压触到子宫颈的每一分寸。
  成雪感觉整个人都升上了云端,喘着气叫道:"哥啊,阳哥哥啊.........阳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啊!"
  周挺阳哈哈一笑,一弯腰,阴茎便从成雪的阴道里滑脱了出来。
  成雪茫然地看着周挺阳。
  周挺阳先将西装外套扔一边,再几下手脚就将成雪剥得成赤裸裸,露出雪白修长匀称的身躯。
  这个女人过着养优处尊生活,身体保持得甚是完美,完全不象生过孩子的妈妈,反倒象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周挺阳让她背靠钢琴,拉开她两腿,扶正阴茎,对准流水潺潺的阴户一捅。
  成雪给这么一插,才从茫然中醒来,发出一声声响彻云宵的尖叫,这连续不断尖叫声将周挺阳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美丽优雅的女人发情起来这么能叫,再让她叫下去只怕小区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便捞起她的内裤,一把塞进她嘴里。
  成雪的尖叫声被堵,变成了呜呜的闷哼,还没待周挺阳抽插几下,便感觉到她的阴道内的肌肉连续地收缩。
  这女人太久没经人道,体质敏感,一下子就达到高潮。
  周挺阳只好放缓速度,缓缓地抽送,将她送上快乐的云宵。
  高潮过后的成雪满脸通红,双目迷离,呢喃叫道:"哥啊,阳哥哥啊,我快活死了!"
  周挺阳问:"要不要再快活一次?"
  说着,扯下领带和解去衬衣,露出肌肉强壮的上半身,准备放开束缚全力冲刺。
  成雪眼前发光,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肌肉,赞叹道:"肌肉好漂亮啊!"
  周挺阳一把将她揪起来,让她站在地上,双手撑着钢琴键盘,翘起臀部,然后站在她身后,扶正阴茎,一插而入。
  成雪的阴道已经被充分撑开,也有足够的润滑,这次进入几乎毫无阻滞,才入五六分,就已经碰到子宫颈口。
  周挺阳不理不顾,双手扶住她的臀部,用力一挺,插得成雪一声尖叫,但尖叫声旋即就被周挺阳暴风骤雨式的急促抽插和撞击得变成断断续续的音波碎片,配合着成雪按在琴键上胡乱碰撞发出的混乱音符,混合成一曲激情的,疯狂的,暖眛的靡靡之音。
  终于,在成雪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周挺阳也将浓稠的的雄性精华狠狠迸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雨散云收,周挺阳抱起成雪被操到完全瘫软的身躯,放在沙发上,刚想捡回衣服穿上,猛然发现有点不对头,这纯粹是一种直觉,练武之人与生俱来的直觉。
  他一个箭步冲到门边,用力拉门,只见外面人影一闪,便消失在花木丛中。
  周挺阳下意识想追过去,旋想到自己身躯半裸,半软的阴茎还吊在西装裤外,再也不能犯同一错误了,只好怏怏地回到屋里,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去思考到底谁在偷窥。
  成雪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睡在沙发上,吓得连忙双手护胸,两腿收缩。
  周挺阳知道她久未与男人来往,不习惯裸体示人,便将她的衣服放在边上,自己走到窗前,背向着她,让她好整理穿着。
  过了一会,香风袭来,温软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一双手从后面穿上来,环上他的腰腹。
  周挺阳没有回头。
  成雪轻轻地叫唤:"哥,阳哥哥。"
  周挺阳回转身子,成雪将脸贴在他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过了许久,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谁将车停在我家门口啊?快挪开!"
  成雪连忙从周挺阳身上离开,不好意思地说:"是管家回来了。"
  周挺阳笑笑,说:"我也该走了。"
  说罢举步向外走去。
  成雪一把拉住他的手,摇动着,轻轻叫道:"阳哥哥。"
  周挺阳伸手捏了捏她刚雨后新沐份外娇艳的脸庞,再拿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手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出得门外,对那个叉着腰正四周叫嚷的中年妇人说:"对不起,车是我的。"
  那女人见自己家里走出个英伟的大男人,顿时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挺阳启动车子离开,倒后镜里,倚门目送的成雪的身影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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